婆婆聚会故意冷落我,我悄悄解绑银行卡,结账时她傻眼了
整整五年,我名下那张被主动绑定在婆婆手机上的银行卡,就像一条无形的脐带,将我的钱包和婆婆那份需要时时被满足的虚荣心,紧紧地连在了一起。水电燃气,超市购物,甚至是她和老姐妹们下午茶的账单,都通过这条“脐带”悄无声息地由我供给。我以为这是孝顺,是融入,是一种心照不
整整五年,我名下那张被主动绑定在婆婆手机上的银行卡,就像一条无形的脐带,将我的钱包和婆婆那份需要时时被满足的虚荣心,紧紧地连在了一起。水电燃气,超市购物,甚至是她和老姐妹们下午茶的账单,都通过这条“脐带”悄无声息地由我供给。我以为这是孝顺,是融入,是一种心照不
她像一只被戳破了的气球,瞬间瘪了下去,眼神躲闪,再也不敢直视我。曾经在家族聚会上那个声音最高、气势最足的女人,仿佛一夜之间被抽走了主心骨,连腰杆都塌了几分。
声音很小,像一根针落进深井,却瞬间刺破了我深沉的睡眠。我睁开眼,身边是陈阳熟睡的脸,鼻息均匀,嘴角还带着一丝昨夜婚宴后的满足笑意。窗外是北方小城特有的、墨一样的黑,浓得化不开。
那滴奶是豆豆的,我三岁的儿子。他挥舞着小勺子,把它从碗里甩了出来,精准地挂在青花瓷的边缘。我刚想拿纸巾擦掉,婆婆的手已经闪电般伸过来,用她的食指,那么一刮,然后利落地送进了自己嘴里。
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调到35。这个不大不小的数字,像一根看不见的探针,精准地刺入了我耳膜的耐受极限。客厅里,婆婆张桂琴靠在沙发上,手里盘着一对油光锃亮的核桃,眼睛却没看电视,而是盯着我擦地的每一个动作。